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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first！first!开门！”alex在门外突然很着急的拍门。
first不得不从ja的腿上起来，跑去给她开门，”怎么了，alex姐？“
不知道为什么first感觉有点奇怪，没有来由地心里一空，扭头却发现ja没有跟自己过来。
“first，我……你镇定一些，我有个不好的消息。”alex看着眼前的男孩儿欲言又止。
“嗷~怎么了，姐？”first心里更慌了，嘴上还是跟往常一样快地惊人，“项目黄了？被偷拍了？你对象劈腿了？”
没在意first的话，alex推着他进了屋子，“ja坐的那批航班，出事了！”
“姐，你这个玩笑开错了，ja刚才还在跟我聊天哦~”first突然发现ja好像不在沙发上了，难道是回房间里去了？
“我没有跟你开玩笑，first！那批次航班，真的出事了！”alex尽量让自己变得镇静，虽然她不清楚first刚才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糊她，但是那个航班真的是出事了。
“嘿，ja！”first有点慌了，他往房间里走，却发现那里也空无一人，“alex姐，这不可能，他明明刚才还在，你敲门的时候他还在！”
“你们讲好的一起逗我的，是不是？！”本来就带着脆弱的脸，此刻声音也颤抖了起来。
“first！镇静！first！”alex扶住他，“我不知道你刚才遇到了什么，但是我没有跟他串通给你开玩笑，ja也不会给你开这种玩笑，你知道的。”
是啊，ja不会在这种重要的事情上开玩笑的。
“那就是我见鬼了？”first苦笑，不知不觉眼泪雾满了眼眶，止不住地从下颌滑下来，“怎么，我今天是这么倒霉的？见一次陌生鬼不够，还要见一次男友鬼？”
男孩儿脆弱的可怕，alex默默地抱住他：“他只是放不下你……”
是啊，他只是想看我一眼，“alex，你知道吗？我刚才还跟他说鬼很可怕……我……”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，first声音颤抖地已经听不清了。
“乖啊！他不会怪你的，嗯，他这么爱你，你也没有害怕他不是吗？你只是被鬼吓到了，也不是被他吓到的。”
“姐！你说会不会他真的没有在那个航班上！”first突然精神了一些，“明明我们刚才还在聊天、接吻，跟以前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。他在吓我对不对！他听到你的声音突然想起来要吓我是不是，他现在应该在屋子里什么地方看着我是不是！”
说着，便要站起来搜索整个屋子。
alex看着他这样，只能一再重复刚才讲过的事实，却无法劝阻first疯狂地翻找。
“嘿，ja！不要开这种玩笑，你出来好不好！”男孩儿好像疯了一样，不断打开衣柜，房门，窗户，“这不好玩！你出来，ja！你再这样玩儿我要生气了！”
alex眼看着客厅的沙发上出现了另一个男孩儿的身影，这下更是坐实了他不在了的事实。
“f……first……"alex的话还没说出口，first就冲过来扑进ja的怀里。
“你赢了，ja，你赢了，不要消失！不要开这种玩笑！”不等ja跟他说些什么，他又径直吻了上去，说那是一个吻已经不恰当了，带着发泄的撕咬，报复一样的纠缠，好像刚才收到的委屈和不甘都想要传递过去一样。
这个吻长到first闭上眼，昏睡过去。
“alex，对不起。”不知道是在为什么而道歉，alex看着眼前的ja将first抱到床上，盖上被子。
“我只是，想看他一眼。”他就这么坐在床边，看着床上的人，“他太激动了，我担心我不再出现他会疯掉！”
“ja……你……”alex不知道说些什么，出现第二次也没有办法掩盖那个事实。
“他已经知道了，他只是不愿意相信。”轻抚着first的脸，ja像是交代一样，“等他醒来，你再跟他说，他会镇静下来的。”
月光洒在他们身上，alex突然觉得first的脸比ja更像一个鬼，那么白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疯狂地寻找让他失去了身上所有的温度。
“他总要接受，总会接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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